吃什麼發什麼。嗜肉。
 
 

【閃十一】夏日祭典

◎CP依序:南涼→亞吹→久不→基綠


1.
  熱。

  涼野風介緊皺著眉,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夏天什麼的消失掉不就好了,這根本就是變相地想將他禁足。
  好熱。
  就算已經委屈自己穿上了女孩才會穿的短浴衣,也不覺得吹到的風有比較多,明明就是夜晚,為什麼還是這麼熱。
  金魚的顏色、燈籠的顏色、鼓的顏色。
  那個火種笨蛋頭髮的顏色。
  火辣辣又刺眼的紅。

  「涼野?」走在他前頭的男子像注意到他的煩躁,停下腳步看他。金色似貓科動物的眸裡隱隱燃著濃烈的擔憂,灼得涼野臉上火燒般地疼。亞風爐正饒有興味地看著呢。
  「看什麼看啦,走你的路!」伸腳踢了那人一下,他對上那人因此要發怒不發怒的眼神。
  熱就算了,看那個易怒的笨蛋為了自己壓抑更悶。他也想好好地逛一次人山人海的祭典啊,浴衣還是那朵鬱金香特地給他買的,雖然事先告知了他還是對於自己那麼不耐熱且易煩躁感到愧疚。
  「……抱歉。」半晌,一向不服輸的涼野低下頭來,生硬地道。
  南雲愣了愣,伸手揉了揉涼野的髮:「哼,這次就便宜你。」然後他伸手指向一旁的機器:「做那個給我吃。」
  涼野風介順著他的方向望過去,搖了搖頭:「我沒做過。」
  「總看過別人怎麼弄的吧?怎麼?不會?」一連用了三個問號,成功激怒本來就很煩躁的涼野。
  「我做就是了!投錢啦。」
  倒是沒有繼續再吵下去,南雲從自己的錢包裡掏出銅板投了進去,掉出一份糖包。
  白色的。這讓今晚差點被紅色逼瘋的涼野心情稍稍好轉。
  他拿起細木棍順著說明沾了沾水,努力地回想很遙遠的時候吉良老爸是怎麼弄的。手憑記憶將木棍伸向開始運轉的機器,去勾勒那內部邊緣逐漸出現的白色的絲。
  最後涼野也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了,絲出現得越快他就越慌,索性哪裡出現白色的棉絮棍子就往哪裡戳,好說歹說是把那些東西全兜到了棍子上。
  「……」亞風爐不知哪兒去了,剩下來的一紅一白沉默著。
  殘破的棉絮艱難地掛在那根瘦弱的木棍上,彷彿只要風稍微強勁地一吹就會「凋落」了。
  「你、你自己說你要的。我也說了我可不會。」硬著頭皮將那坨原本應該稱做棉花糖的慘不忍睹遞到南雲面前,涼野的動作很輕緩就怕再多施個力道就掉了。
  南雲晴矢大笑起來,湊向前張嘴就咬掉一半,然後就這樣將剩下的棉花吃乾抹淨,舌尖還在涼野手上的木棍上滑動,貓一般的眼瞇了起來。
  甜膩的香氣和帶有愈發帶有暗示意味的眼神讓涼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勁擰了至始至終都牽著自己、散發高溫的手掌一下。

  「欠揍啊!」

  果然還是  熱死了。

     ─END─

後記:
原諒我影山祭怠慢......不請你們還是鞭打我吧(yay)
沒錯後記第一句就是這個
一日不寫完影山祭我就一日涼心不安(居然)
但是接下來夏祭系列的亞吹、基綠、久不手稿也都已經完成了OTZ
會依序放上來(yay)我還是深愛著影山的各位(yay)
好啦其實寫這篇的時候我實在冷得要死、好冷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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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乾淨的孩子。明明就同年紀,亞風爐卻這麼覺得。
  說好聽一些是白皙說直接一點就是蒼白,平靜的臉蛋鑲著灰藍色的大眼睛,看似能將世界收入眼中。但再多凝視幾秒就會發現,那倒映著一切的瞳只是將全部再次反射出去,並沒有到達眼底而只在表面停留,如同鏡面一般。
  是個易碎的男孩子。
  這是亞風爐最初見到吹雪的印象。

  「亞風爐。」
  聞言,亞風爐轉身勾起一抹微笑。
  嘛,穿上浴衣的吹雪意料之內的可愛,雖然亞風爐一直在心底提醒自己那無害的笑容背後偶爾會隱藏著小小心機,但那自骨子裡透出的潔白天真還是常令人產生他是天使的錯覺。
  「難得能一起逛祭典呢。」吹雪雪色的頰上泛著一抹興奮的紅暈:「啊、亞風爐的浴衣果然是淡粉色的,真適合。」
  「哼,那還用說嗎。」他理所當然地撥了撥自己的瀏海,後方的頭髮讓他簡單地盤在了頭上。
  「和我一起走,南雲和涼野不要緊嗎?」
  「樂得都會飛上天去吧。」一想到那兩個死傢伙的閃光竟然比自己充滿神性的冉冉金光還要更加耀眼,亞風爐的內心就燃起一把熊熊怒火。
  「啊,在那裡。」順著吹雪微微揚起的下巴看過去,亞風爐一秒有了想死的打算。當然是指「想讓那兩個妨害風化的傢伙死」的打算。
  正要發難就見吹雪見怪不怪還掛在臉上瞭然於心的笑意:「嗯,我想他們撐不到煙火開始吧。」
  明白那話裡背後的意思,亞風爐差點翻了個大白眼。這個吹雪士郎就是這麼頂著無邪的外表欺騙大眾的────
  「啊!亞風爐、我想去看那個水球。」稍稍偏頭,微笑。
  ────更該死的是,他本人非常懂得利用他這種天生的優勢。
  雖然對自己的外表他亞風爐照美當然擁有絕對的自信,但很多時候他實在不得不說吹雪的長相實在是討喜得很。
  「怎麼不走?不是說想看水球?」
  「木屐的綁繩掉了……」無辜的大眼眨了眨。
  ……這不會是要他,尊貴的,至高無上的,絕對無敵的阿芙洛蒂,蹲下來給他綁繩子的意思吧?
  「喂你!」伸手就拉住一個慘遭魚池之殃的路人,亞風爐揚了揚下巴:  「麻煩幫他綁一下。」
  路人原本正要發怒,抬頭卻看見亞風爐那張美麗的臉,想想不跟美女計較也就乖乖照辦。完成後他站起來才看見吹雪那雙溫和的瞳:「謝謝你。」  微笑。
  趕緊連滾帶爬的逃走。唉唉,什麼衰天遇到怪人。
  望著那個路人走遠,亞風爐挑了挑眉看了看吹雪。
  「走吧,去看水球。」伸手。
  「嗯。」牽上。
  躲得遠遠的南雲和涼野鬆了口氣。方才亞風爐東張西望時差點就被發現了、要讓他知道他們見吹雪綁繩掉而不綁回去可就不好受了。

  神和天使什麼的,分明是撒旦與魔鬼吧!

後記:
第一次寫亞吹果然很勉強、有期待的抱歉了ORZ
開頭來亂結尾也來亂的原諒我(哭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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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幹嘛?有意見就直說啊!」

  就算不動明王這麼說,久遠道也仍然保持著緘默。
  原來傳統浴衣和龐克頭可以這麼不搭啊……方才韓國隊亞風爐經過的時候那盤髮的模樣不知道迷倒多少人連他都忍不住多看了眼,怎麼自己家的就是這個樣子呢?突然地久遠瞥見自己隊上苦著一張臉的基山和毫無自覺的綠川走過,頓時又感到安慰不少。
  「那啥髮型啊,都過時多久了?有夠蠢。」不動不屑地哼了聲,瞄了綠川繞著向上盤的頭髮一眼。
  ……是過時的問題嗎?過時?這種頭還流行過?
  久遠的眉頭愈鎖愈緊。想想那還真不是他能理解的東西,不動不耐煩的聲音又一直在一旁鼓譟,索性就擱一旁,不管了。

  以往不動來祭典都是來收保護費過路費反正就是鬧事的,這麼認真地逛還是頭一遭。只見他雙手交扣著放在後腦上貌似心不在焉地走在久遠身旁。不過久遠知道這傢伙其實好奇地緊了,那雙翡翠綠的眸東瞄瞄西看看的,因為個性彆扭還是裝作一臉淡定。
  這些看在久遠眼裡實在有點好笑。他知道不動不喜歡別人把他當小孩看,偏偏他就是那種最典型的問題兒童經過成長而成的不良少年。就很多方面而言,久遠就喜歡他這層幼稚的成熟,理智的孩子氣,混雜著一點危險卻又意外純潔的氣息。

  「怎麼突然一直盯著我看?」注意到不動的視線繞來繞去而後停在自己身上,久遠挑了挑眉,看著那個大男孩做虧心事被看瞧見似地漲紅了臉,佯裝憤怒地道:「是怎樣?不行啊!」
  這一吼他才發自己太大聲了,「完蛋了」這個想法才在腦海裡跑到「蛋」這個字久遠便在第一時間將他拖到一旁人煙較少的樹林裡,將不動按在樹上腰一彎臉就突然湊向前。
  每次要是久遠有點生氣但是還沒到非常生氣他都會這麼做,搞得不動好幾次以為自己會心臟病發。

  「剛剛在看什麼?」低沉又富含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不動縮了縮狀著膽子正要反駁就對上久遠深邃的眼。靠,就說了最討厭死魚眼了……根本不知道會不會突然有什麼大動作。
  怎麼辦?久遠那個混蛋現在還沒有很生氣,是要誠實地招了還是繼續反抗?
  笨蛋才會繼續反抗現在可是被人家牢牢制伏著啊。
  在心裡推出這個結論以後不動才乖乖地開了口:
  「……我只是剛好想到,其實你這個王八穿起浴衣居然意外地有一點好看……」
  看著懷裡的人一臉羞憤地想死的模樣和耳朵上那抹暗夜也掩飾不了的緋紅,久遠的心情大好。最後他輕輕地將吻落在不動的額頭上,牽著有點慶幸又有點不甘願的後者走向人潮。
  停在其中一個攤位前,久遠拿出皮夾讓老闆給了他們兩個盆子。

  「喏。」他拿了綠色的那個盆子塞給不動,在後者抱怨「我又沒說我想玩」之前淡淡地表示「你剛才多看了這裡幾眼」,伸手撩起自己的袖子找了張板凳坐了下去。
  見狀不動也就聳聳肩沒多加遲疑,抄起紙網就開始狂撈,剛開始拿不太到要訣網子破了很多次,想想反正是久遠出的錢,他向老闆要新的也就要得一點也不客氣。上手之後他很快地就勾到了幾隻,有些得意忘形的他微抬著下巴將自己的戰利品秀給久遠看。
  呵,想必他一個大男人肯定粗手粗腳,盆裡空空吧──這樣的想法就在看見久遠的盆子裡足足有他三倍的金魚時消失了,不動明王哼哼兩聲,跟著久遠往宿舍的方向走,否認掉自己其實玩得有點開心,久遠很體貼地發現他想玩什麼的根本是多管閒事。

  「不動,你來養。」說罷就把那袋金魚塞入不動手中。
  「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吧。」
  就說吧!這個人!
  想是這麼想不動還是乖乖地把那袋無辜的金魚收下了。

      ─END─
後記:
原稿結局在「不為什麼吧」就結束了因為隨堂測驗紙空間不夠ORZ
我很愛久不的雖然我一開始很討厭不動,真的很討厭,
是朋友說可以用久遠欺負回來,之後我就跌下久遠的深淵有了不動的信念(煩欸)
結果現在大家都是不鬼或鬼不的了我夾縫中難以生存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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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綠川。」沉默良久,基山廣才終於開了口。
  「嗯?」大睜的眼裡有純粹的疑惑。
  「我比較喜歡你綁馬尾的樣子呢。」微微一笑,他小心地別露出絲毫苦澀的表情,一如以往溫柔。
  「欸?那我放下來好了……」單純如綠川實在沒有想太多,他自然地將那頭抹茶色的髮放下,俐落地紮起平常的馬尾。
  沒辦法,心地良好如基山,真的無法戳破綠川的盤髮能力有夠拙劣這個事實。
  ……到底怎麼在沒有髮蠟的情況下將頭髮盤成雷傑的模樣啊?
  那和浴衣真的很不搭呢……

  一路上綠川開心地東張西望,基山的唇角因此微微上揚。之前就一直覺得,雷傑這個角色不太適合綠川,雖然他不否認當時綠川為自己取的新名字和自創的新造型而洋洋得意的模樣很可愛,但是做壞人的動機由一開始的好玩到後來的勉強,看在基山眼裡很令人心疼。

  「廣?在發呆?」突然地那男孩側彎下腰,稚氣的臉蛋和晃動的馬尾躍入眼中,讓他有點走神。
  「嗯?沒什麼。」他揉揉那頭柔軟的頭髮,勾起一抹要他放心的微笑。
  綠川挑了挑眉,他知道基山很多時候都用笑容打發別人,即使在他人眼中看起來他很溫柔但綠川可不這麼想,他比較希望基山能坦承一些。
  很快地他又將注意力轉回鬧街上,馬尾隨著他雀躍的步伐左右搖擺。
  「有沒有什麼想要的?」跟著綠川走了一會兒,基山悄悄地握住他的手,輕聲地問。因為綠川在エリア學園中總是吊車尾,小時候雖然不太在乎但長大後他就變得有點自卑,想要的東西不敢要。基山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稍稍改善這一點,他並不介意綠川對他任性一些。
  「唔……」
  果然他還是有些侷促不安,然後才在基山廣帶有鼓勵的視線示意之下,吶吶地道:「仙女棒……」
  二話不說基山就帶著綠川到最近的一個攤位買了一打,雖然後者驚恐地表示這樣真的太多了前者卻掛著一貫的微笑說不用擔心。
  繞過氣氛正佳貌似下一秒就要接吻的南雲和涼野,基山將綠川拉緊斷了他想上前打招呼的念頭。
  終於走到一個較偏僻的草地上,基山用方才順便買來的火柴點燃綠川手上的仙女棒,在暗夜中炸開一朵燦爛的花。
  「哇!真的好漂亮!」霎時什麼青少年的煩惱憂鬱自卑都在綠川身上消失了,褪去那些以後剩下的是最初那份自然單純,就像回到很遙遠以前……
只見綠川伸長了手臂將仙女棒用力一揮,斬去基山的思緒──
  「廣!你看!像不像流星?」木屐和浴衣明顯無法遏阻綠川活潑靈活的動作,怕方才基山沒看清楚,他又用力地揮了一次。
  「真的……很漂亮呢。」基山笑了,跟著綠川跑了起來。
  ──就像很久以前那樣、還在陽光育幼院的時候。
  不過還是有什麼不同了基山廣單然是知道的。
  他抱住綠川滾到了草地上,綠川手上的仙女棒正好熄滅了冒著陣陣白煙。
  他們大叫大笑直到岔氣,好不容易稍微平緩,基山輕輕地吻了綠川的額頭。
  這就是和小時後不一樣的。

  結果,仙女棒什麼的果然沒兩下就用完了。

   ─END─

後記:
這是給月月的生日+聖誕賀,雖然因為某些原因我在台論上看不見她了,
不過我知道他還是默默地關注著台論上的我w
其實我原本真的不太萌基綠因為我很萌円堂,可小綠綠其實是很可愛的啦自己寫完自己小萌(艸)
希望這篇不要顯得太沒梗ORZ

01 Jan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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