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發什麼。嗜肉。
 
 

【火影】Cast(佐香)

◎不能再更潦草之隨筆
◎乍看有一點佐櫻。
◎雖然說是佐香,但是不會明確地交代。基本上鷹小隊主。
◎絕對沒有水佐混雜其中(?)

 


  從小宇智波佐助就知道,世界是一個舞台。在他眼中哥哥就是主角,自己在欽羨之餘也渴望著總有一天能站在聚光燈下,而不僅僅是兄長背後的陰影處。

  不過因為背上象徵著光榮的家徽,即使不如鼬那般優秀,佐助也足以吸引大多數的目光。他也有一張無可挑剔的臉蛋,過人的天賦,完美的家庭──再說下去就太顯得人神共憤了。然而自己理解的現實常常一瞬間就崩毀,某一天,理應例行上演的家庭溫馨劇因為主角脫序的演出而永遠地停止了。那個人擅自開啟了另一份不讓佐助參與的劇本。

  被迫和親人分離之後,空蕩蕩的舞台不可避免地只剩下了自己,能夠仰望的背影皆已不在。現在出演的是宇智波佐助的人生,復仇的過程。站在舞台的中心他不能哭,他不能有一絲差錯,他不能撒嬌──觀眾仍看著,瞧著他的一舉一動,分析著推論著一些他自己也未曾注意的行為。

  校內測驗的時候,緊盯著他的眼光,期待的、諷刺的;中忍考試的時候,來自各地的諸侯,有趣的、無謂的。一路下來,許許多多的眼光投注在佐助的身上,他才發現,或許作為主角,並不是那麼快樂。

  他想起鼬微笑著卻略帶苦澀的臉。

  原來並不是那麼快樂。

 

 

  自從佐助和鳴人那轟轟烈烈地那一戰後,他們倆便被帶回了村子的醫院養傷,而春野櫻自然也在那裡。雖然說自認為可以追上他們的背影了,實際上卻還是沒辦法介入他們的內心呢……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認真地看著沉睡的佐助的面頰,手伸了伸終究還是忍住沒有去碰他。以前觸碰他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啊,現在卻覺得很奢侈。她記得之前面對佐助時自己怎麼也沒壓抑得了的恐懼、陌生,即使她明白佐助不應該是這樣的。

  「……是小櫻啊?」

  忽然的呼喚讓春野櫻從回憶裡驚醒,她看著佐助一時之間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撲上前攬著他大哭或是從他眼前逃走。現在的佐助還很虛弱……如果他的決定還是想要毀了木葉的話,要做什麼就必須趁現在……

  「小櫻,沒事的。」鳴人的聲音適時地在隔壁床響起,緩解了小櫻心中的猶豫。她一句話也沒說,就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他們兩人。

  大概是察覺了空氣裡瀰漫的尷尬,鳴人連忙故作開朗地道:

  「佐助我說啊,不如我們來比賽誰復原的快吧。」

  「吊車尾,你有九尾不就是作弊嗎。」

  「我聽說你也有大蛇丸的查克拉啊。」

  「那種東西早就拿掉了。」

  或許佐助真的回來了。這樣和三年前幾乎沒有差異的對話如今確實地在耳邊響起,小櫻的右手捉緊了自己的左手,克制自己別嚎啕大哭。

  

  或許他回來了。但這也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想望。

 

  幾天後佐助和鳴人雙雙出院,他們同小櫻一路吵鬧著去一樂用午飯。佐助卻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時會張望四周。起初鳴人和小櫻當他在回憶這裡或是因為木葉的些年的改變而新奇,後來才發現不是這麼回事。

  「我的小隊呢?」忽然佐助這麼問,鳴人搔搔頭:「啊?七班一直等你回來啊?」

  七班。佐助默默地在心裡再念了一次。他從來就沒有忘記,可是……

  「我是說,跟著我過來的三個人。」

  看鳴人一愣一愣的臉約莫也不知道的樣子,佐助嘆了口氣轉身又往火影的住所移動。

  「啊、佐助,可惡你這人好麻煩的啦我說!」只好起身再一次追向前,鳴人回頭注意到小櫻跟上的腳步因為遲疑頓了頓。

  「小櫻?妳……還好嗎?」她低著頭還是沒說話,鳴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擔心。他用唇語偷偷向小櫻這麼說,給她一個陽光而大家再熟悉不過的招牌拇指。佐助有佐助的想法,不一定是壞的。

 

  「你們不關我,倒把他們三個人關起來了?」佐助似乎是燃起了些許肝火,唇邊居然浮現一抹令人膽顫心驚的笑意。估計是原以為那三人會主動來找他,結果卻得到這樣的答案所以動怒了吧。

  鳴人在一旁緊張得要死,綱手卻一臉無謂:「他們不屬於木葉,替大蛇丸工作之餘除了那個女孩,另外兩個前科累累,不然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他們?」

  雖然也不是不能明白以木葉的立場,這麼做是理所當然的。然而佐助對村子原有的偏見外加上完全不認為自己的夥伴有帶來什麼危害:他再三叮囑過能不殺人就不殺人,這些促使他轉身便往大門的方向走了,一句話也不想多說。小櫻看著那個背影終於沒忍住衝向前拉住他的衣角。終究已經不是十三歲的年紀了,不能像以前那樣說擁抱就擁抱。或者說,她真的退縮了。

  「佐助!求求你……別衝動。」

  緊繃的身子似乎因為這個動作平靜下來,佐助將最後一點在這裡大鬧的力氣用來掙開小櫻的手。他回眸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鳴人,說起來卡卡西找你呢。小櫻,不然妳跟上去吧。」綱手也乏了,不管鳴人抱怨的聲音有多吵雜,嘆口氣就揮手趕人。而小櫻早已沒有了年幼時和佐助獨處的喜悅,懷著惴惴不安追上前。

 

  途中她想搭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三年的時間她沒能參與,問他這段時間的經歷也沒把握會不會惹佐助不高興。走著走著關押叛忍的牢獄就出現在眼前,最後反而是佐助進去之前先開了口。

  「這些日子謝謝妳。」他這麼說著實讓小櫻嚇了一跳。大概是因為小櫻畢竟是年幼的佐助接觸最多的異性,雖然那種感覺不能定義為戀愛,但是的確算是過去的他心中特別一些的女孩。他沒有說對不起因為他們之間沒有虧欠,對於小櫻至今的掛念,他也只能這麼說。

  不過這句話卻也是變相的道別。

  思忖了很久小櫻沒說出不客氣,她輕輕地問道:「……不能留下來嗎?」

  如今她也知道請求佐助帶走她是不可能的。她總是第一個察覺佐助決心要離開的人,然而這次也將沒能阻止。

  「嗯。」沒有否定小櫻的疑問,佐助看著前方宛如他所選擇的道路:

  「也許我會回來,但妳不需要等我。」

 

  木葉還是一點也沒變啊。看到自己的夥伴之後佐助一面走一面嘲諷地想。即便如此鼬也依舊想守護著這樣的東西嗎?

  他讓小櫻出示許可探監的證件,逕自走到限制重吾自由的牢房面前,凝視著裡面的男人消瘦的面頰、纏在他身上各式各樣的鐐銬以及自殘的痕跡。他說過他會成為重吾的牢籠,所以他會帶他離開這裡。

  「重吾。」佐助沒有任何畏懼,他蹲下和那個抱著自己躲在角落的男子平高:「我來晚了。出來吧。」

  男子的眼神這似乎才又有了光芒,確認對方是佐助之後重吾站起身。小櫻這才發現原來他比佐助高了那麼多,方才卻是蜷縮如怕黑的孩子一般。

  「水月和香燐在哪裡妳知道嗎?」見重吾沒有大礙之後佐助轉頭看了小櫻一眼,小櫻雖然在心裡反抗告訴佐助答案,最後還是選擇說了。不說又能怎麼樣呢?

  「佐助,」重吾低低地喚他:「你有帶乾淨的水嗎?監牢裡的東西……」

  「我有帶。」佐助的臉色沉了沉。

 

  找到水月的時候不得不說他奄奄一息的樣子很是讓人憂心,重吾抬起他的臉讓佐助把水從他乾裂而微張的嘴唇灌下。那個人緩緩地睜開眼眨了眨,聲音卻還是很乾澀:

  「搞什麼,有夠慢啊佐助。」

  「是啊,抱歉。」

  「你是佐助吧?居然道歉,是我聽錯嗎?」他誇張地瞪大眼睛,骨碌碌地看了佐助和重吾然後轉到小櫻身上:「你身後這個女孩子又是誰?不要跟我說是初戀情人。」

  「隨你怎麼解釋。」看來精神挺不錯。佐助冷淡地看了水月一眼,沒注意到自己一句無心的話引起小櫻多少的五味雜陳。然而無心就是無心,換成別人其實沒有多大差別。

  「小櫻,帶路吧。」

 

  「天啊,她的狀況肯定很糟,佐助都靠那麼近了還沒貼上來。」看見躺在床上的香燐之後水月小聲地在重吾耳邊這麼竊竊私語,重吾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對此發表評論。

  「香燐。」佐助在和她一定距離的地方停下來,後者似乎沒聽見一般,臉也沒有往佐助的方向看,只是靜靜地看著天花板。

  「香燐……?」佐助又走近了點,她這才像是甘願了,慢慢地說起話來。

  「佐助,你說,我們離開了這裡之後要去哪裡呢?」她忽然一個翻身從床上躍下,看來是推翻了水月那番言論,狀況是三人之中最好的:

  「你已經不需要我們了。但是你也知道,重吾離不開你。你把他從這裡帶出去然後呢?你要把他放生嗎?」她不提自己,從重吾數落佐助的不是:「我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以你的利益為優先組成的隊伍,不過我覺得我們太吃虧了!」

  實際上香燐本來就是個沒有家的孩子,原本替大蛇丸做事好說歹說也是個歸屬,要是被佐助拋棄倒是真落得一身乾淨了。

  「其實香燐說的也沒錯啊,佐助。」水月難得地站到香燐那一邊幫腔。說真話他的臉色還是比佐助認識的他還要蒼白,總之還是要快點給他大量潔淨的水才行。

  「你們別為難佐助了,出去再說吧。」重吾連忙打圓場,心裡也忍不住揣度起該怎麼辦。佐助如果真的決定不帶上他們了,自己是會自願被關在這裡的……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需要你們了?」佐助的眉微微壓低,像是有點不高興。他看著首先發難的紅髮女子:「香燐,跟我走還是不走?」

  香燐這才又忍不住往佐助身上貼過去,那個淡淡的味道她打從佐助走進這間監獄就很貪婪地聞了一陣子。

  ……不行她已經忍太久了!

  「走就走!」

 

  小櫻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在這裡發言的立場,她是佐助的老朋友,一個有過一段共同回憶的同鄉;這些人卻是佐助親自選擇、出生入死的夥伴。

  他們的世界中心彷彿就是佐助。

  而後她也不得不明白,這一點她和鳴人是做不到的。

 

  「佐助?你在發什麼呆呀?真是難得。」兩天後水月的狀況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的手在佐助面前晃了半天竟然也不見他的眼皮顫動一下,終於忍不住出口叫喚。

  「沒什麼。」眼簾半垂了下來,佐助起身去給自己洗了把臉。方才竟然失神了,以他而言實在很不可思議。

  他忽然想起昨天分別的昔日夥伴,要是發現他在恍神的話肯定會譏笑他一頓的吧?那顆金燦燦的腦袋不知何時也已經變成眾所矚目的焦點了,但是佐助就是覺得這個帶點幼稚的部分他還是沒有長進。他拒絕了小櫻的請求,反倒是被他認為幼稚的鳴人一臉成熟地說珍重再見。

  『不過佐助,想回來的時候就回來,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朋友什麼的,倒是學會了尊重他的選擇呀。唇角拉起一抹雲淡風輕的弧度,他闔了闔眼。

  

  「要出發了嗎?」重吾起身去拿佐助的大衣,雖然嘴上這麼問著,行為卻已經肯定了這件事。也算是這段日子培養出來的默契吧,除了香燐和水月常常克制不住吵嘴之外,這個小隊總是能迅速地理解佐助的需求,又或者察覺佐助的情緒,並且明白,安慰是沒必要的。

  「佐助~等等我!」一時之間過於亢奮再加上長期沒見到心上人以致於忽略了在場的水月和重吾,某個女人蹦蹦跳跳地來到佐助身邊,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佐助略帶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倒沒有掙脫或是閃開,估計她等下就會自己放手,或因為水月的調侃而惱羞──然而這次他錯了。

 

  「你今天不去打擾他們嗎?」走在和前面那對男女有些距離的後方,重吾不解地看向難得安分的水月。他已經焦躁地咬起指甲,恨不得衝上去劈了他們的似的。雖然如此,他還是站在重吾的身邊,堪稱和諧地啃咬著。

  「別講的好像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一樣!」他激烈地反駁又怕被前面兩人聽見而不得不壓低音量:「我只是想看看,平常都是我出來解圍,如果香燐一直這樣抱著的話佐助會怎麼處理。這算什麼?不打算處理了嗎?那傢伙摟著佐助的手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啊!」

  「佐助對香燐和對其他女孩比起來本來就已經好很……」

  「別說!天啊就算是事實也別說!」

  重吾沉默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道了句:「……其實佐助另一隻手是空的。」

  「你是不是在某方面誤解什麼了?」那是什麼?是勉勵嗎?!

  這次重吾沒有答話,加快腳步走到香燐和佐助的身邊去了。

 

  很久以前關於鼬或者是關於七班的劇已經落幕了,即便他們給佐助造成多大的影響或留下多少的回憶,是悲劇或者是前傳都已經不再重要。或許他們的劇情仍息息相關,還是有著不同的差別。

  現在的佐助是主角,雖然總是配角顯得比較多話,但身邊的他們──那個笑起來眼睛瞇一塊的大男孩、那個鬧歸鬧卻一心向著佐助的女子和帶有穩重力量的高大男人,都並不只是圍觀者──

  

  「我受不了了!香燐妳的手都搭到佐助胸膛上去了,妳是禽獸嗎!佐助你就不能動動你的嘴說說她嗎!」

  「混帳,你說誰是禽獸!我我我、我不過是手滑了一下……」

  「別吵了……」

 

  ──他們會陪佐助共同演出。

 

後記:

非常趕且潦草的一篇,除了構想基本都很不滿意。
崩壞就(嘆氣)


31 Dec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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